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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命攸关之下,刘沁和刘瀚顾不得手臂伤痛,强撑着精神,死死凝视着刘懿。
「哦!」
刘懿不冷不热地应付了刘瀚一嘴,动心起念,一道金光随手激射,那名校尉额头淡金色桃花纹印闪烁,一记狐咒,便告种在了校尉体内。
到此,青丘九尾所赠刘懿的三记狐咒,便告用罄。
刘懿眯起眼睛,饶有兴致地望向那名校尉,笑道,「小将军,为了消除你家主子的心中疑惑,请吧!」
那名校尉闻言肝胆俱裂,顾不得腹下伤口,狗爬到刘瀚身前止不住地磕头,一边磕头一边嚎叫道,「将军救我,将军救我,将军,末将两代人侍奉将军,父亲当年为了救下将军性命,曾以性命相护,末将自继父业以来,忠心耿耿,将军叫末将杀谁,末将从无二话,今夜末将性命堪忧,还请将军看在往日情分,一定要救我啊!」
两方寂寞无言,场中空气凝滞,独闻磕头之声。
祈求,是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。
刘沁和刘瀚性命堪忧,他们当然不会在意一员普通校尉的生死性命,哪怕这名校尉对他们是那样的忠心耿耿。
而刘懿自然也不会在意这条助纣为虐的走狗,哪怕这条走狗,看起来还有那么一些忠诚。
对于年轻校尉的祈求,刘沁全然无动于衷,他的声音冷漠至极,「倒酒!」
事关性命生死,那校尉忘却了什么王命将令,只顾磕头求饶,以至于额头很快磕出了鲜血,他仍浑然不觉。
刘懿冷眼旁观,他倒想看看,这俩狗贼究竟冷血到了何等境地。
刘沁不为所动,刘瀚却有些于心不忍,他强撑着伤痛,上前扶起校尉,轻声安慰道,「事已至此,骑虎难下,张校尉,请你倒酒吧!你若得生,满屋财富尽归你囊中,你若得死,我兄弟二人赏你妻儿黄金千两。」
张校尉仍欲说话,可见刘瀚面色巨变,已似有不耐之色,也只能壮起了胆子,连滚带爬地来到案前。
倒酒前,这名张姓校尉深深地看了刘沁和刘瀚一眼,「我的王,希望您说话算数!」
壶中酒,夜光樽。杯未满,天劫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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