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锋利的剑刃当即将船越义夫手掌切开一道深深的伤口,血流如注,灌注在剑刃之上。 王庸心中闪过一丝晦涩难明的感觉,虽然不知道船越义夫此举为何,但是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。 于是奋力一抽,想要将心月狐软剑抽离船越义夫手掌。 可没想到剑刃只是动了不过数寸,就被船越义夫掌骨死死卡住,再也动弹不得。 船越义夫血液越流越多,尽数流淌在剑身。诡异的一幕发生了,这些血液竟然不往下滴,而是沿着剑刃缓缓蔓延,就像是具备自己的生命意识一样! 要知道心月狐软剑刃如秋霜,平时杀人连一滴血滴都不会留下。哪里会出现这种大片血迹黏着其上的情况? 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王庸面色一沉,冷声问道。 船越义夫不回答,只是笑的愈加疯狂。 蓦然,他嘴里念出一段咒语:“归命,归命!吾不知你行向何方。持莲华!大誓愿!虚空无相!引动十方!” 咒语念完,船越义夫头发当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,紧接着是面部皮肤,整张脸皮都耷拉下来,极为可怖。好像一瞬间苍老了五十岁一样。 与此同时,心月狐软剑上的血迹开始快速蠕动,如生了触角的生命体,朝着剑柄处聚拢而去。 仅仅一刹那,就已经跃上了握着剑柄的王庸右手背。 “这是?”王庸一愣。 “你应该感谢我,我可是给你开启了一段绝对超乎想象的生命历程呢!当然,前提是你能在血祭的力量下活下来。哈哈哈哈……”船越义夫笑的无比开心。 王庸眼神一冷,杀机迸现:“不管我能不能活下来,至少你现在活不成了!死!” 王庸将心月狐软剑一转,锋利的剑刃卡在船越义夫掌骨之中,发出嗤啦吃啦的刺耳声音。软剑转动如一柄电钻,顷刻间将船越义夫整个掌骨削没,穿入船越义夫体内的剑刃更是将船越义夫心口绞出一个透明窟窿,心脏碎裂。 船越义夫眼中笑意戛然而止,只剩下满满惊惧与不舍。 原本他以为自己早已看破生死,可真当死亡来临的时候才明白,死亡终究是可怕的。 如果可以重来,他一定不会选择这条路。 噗通! 船越义夫仰天倒下,眼睛圆睁,没了生机。只剩下那定格的冰冷深情,向人诉说着死亡的恐惧。 嗡,刚刚还杂音四起的场馆瞬间变得死一般寂静。 不光东洋观众,就连华夏留学生们也嘴唇微张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所有人都没想到,故事的开头跟结局会有如此大的反差,而且这种反差来的还如此之快。 刚刚王庸还被船越义夫单方面蹂躏,眼看就要送命。没想到仅仅片刻,躺在地上的人却成了船越义夫。 而船越义夫最后的举动,更像是困兽反扑,带着强烈的绝望跟不甘心。 只可惜这种不甘心没能转化成力量,改变结果。 “船越大师……死了?”一个对船越义夫无比崇拜的东洋人,失魂落魄看着船越义夫的尸体,兀自不敢相信。 “师父!”一个人悲戚叫喊着,踉跄奔上擂台,径自扑在船越义夫尸体之上。 却是秋野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