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,他们既然不准备下黑手,那么为何又如此自信?难不成船越义夫归来了? 想到这里,王庸精神蓦然一振,正主儿可算出现了! 王庸信步走入,英朗跟罗刹女跟在后面也走入道场。 “船越义夫呢?让他出来吧。”王庸冲秋野道。 秋野轻轻摇头:“虽然你很厉害,但是还没厉害到让师父出面的地步。我们这些做弟子的,就足矣应对你了。” 王庸眉毛一挑:“哦?你确定不是在说梦话?船越义真好像才死了不到一天把?” 王庸此话一出,登时让在场的涓滴流弟子怒气勃发,有一些脾气不好的按捺不住,霍然站起身,就要上前跟王庸理论。 王庸只是斜睨那些人,面露冷笑。 有血性是好事,但是空有血性没有实力,那就是莽撞了。 就在座的这些涓滴流弟子,哪怕一起上也不够王庸一个人杀的。 真正的高手面对实力差距悬殊的敌人,只需要一招就能结果敌人性命。在场三十多个弟子,也不过让王庸多出三十几招而已,所有人死光了,也未必能够摸得到王庸衣角。 秋野显然明白这个道理,他转头看向那几名站起身的弟子,斥责道:“你们坐下!今天让你们来,是来上课的!不是来捣乱的!虽然这位唐超先生是我们涓滴流的敌人,但是至少也是一名暗劲三重的高手,对待高手要有最基本的礼仪!” “上课?”王庸道。 “没错。唐先生一身功夫出神入化,有万夫莫敌之势,我们这些作弟子的自然都想领教一番。还希望唐先生不吝赐教。”秋野回答。 王庸眉头一皱:“如果不是船越义夫,其他任何人我都没有兴趣,我也没有义务教你们拳法。摘了那块牌子,今天就到此结束吧。” 王庸说着看向道馆墙壁上挂的涓滴流徽章。 在场众人的面色全都变了一变。 死人跟受伤都不可怕,最可怕的是被人摘掉牌子。之前王庸已经摘掉了两家道馆的,如果再被王庸摘掉一家,那涓滴流的名声将彻底扫地。 “你敢!”所有涓滴流弟子站起身,仇视的盯着王庸,大有以死相拼的架势。 看来船越义夫教育弟子确实有一手,在古代只有一个家族的死士家臣才有这种为了家族荣誉殉葬的觉悟。而现在却在一群现代社会的道馆弟子身上看到,不得不让人高看他们一眼。 “摘牌子?好大的口气!这是谁家的娃娃不在家吃奶,跑出来撒野来了?” 这时,却听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响起。 下一秒,涓滴流弟子分开一条路,从后面走出五个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 说话的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魁梧男子,一身横肉,目光生电,身上几个要害处的肌肉高高鼓起,迥异于常人。 “外家拳高手?”王庸眼睛一眯。 外家拳最典型的就是泰拳,为了防止身体脆弱部位被人一击必杀,所以从小就开始击打这些部位,逐渐加重力道,数十年如一日,使得这些部位最终变成鳞角一样的凸起。如果用手按上去,就会发现极其坚硬,不单单是老茧,深层的肌肉都被硬化了。 这种横练高手极为耐打,只是这种练法太过伤身,能够活过六十的都很少,远远不如内家拳高手的寿命长。 眼前这个魁梧男子,看年纪应该四十多岁,一身劲力隐藏于肌肉中,血气旺盛,却是正值外家拳高手的巅峰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