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其中一个人嘴里叼着根牙签,随手将门帘掀开,看都不看屋里的人一眼,就道:“秦老头,我这可是这个月第三次来要账了。再一再二不再三,还从没一个人敢让我虎少要三次账的,你是第一个!今天要是拿不出钱来,不好意思,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了。” 一看到虎少,秦余庆顿时紧张起来。 他有些畏惧的道:“虎哥,这个月初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五百块钱了吗?你怎么又来了?” “五百块钱?”虎少呵呵笑着,忽然呸一声,将牙签吐向秦余庆。 眼看尖锐的牙签就要刺在秦余庆脸上,却见一只手轻轻伸出,夹住了牙签。 却是王庸。 “哟呵,有点本事啊。我说你敢欠账不还呢,原来是找着靠山了啊。”虎少眼里泛着凶光,说。 这时坐在床上的秦诤忍不住了,他怒气冲天的道:“你们已经把我家搬空了,还想怎样!就借了你们一万块钱,你扪心自问一下,这一年来你光从我家弄走的东西都远远超过一万了吧?做人要有底线!你们这样早晚要遭天谴的!” “天谴?那是什么玩意,从来没听说过。底线嘛,我们当然有。我们的底线就是不把你榨干净,是绝对不会松手的!你当初借钱的时候可是说的好好的,一万块钱俩月还清,现在都拖了一年多了,利滚利,早就到了六位数了。要不你把这房子抵给我们,我们两清?”虎少摩挲着下巴,说。 这个房子是秦诤父母留下的,城中村的特殊环境让这里成为拆迁老大难地区。村民私自加盖的楼层太多,还没开始动工呢,张口就要十套房子。这样谁敢来拆? 恐怕开发完都不够给这些拆迁户赔偿的。 不过虎少却是知道,这里毕竟还是天泰市城里,早晚会拆到。虽然不可能赚到十套房子,两套还是很有可能的。 所以他才打上了秦诤房子的主意。 “你休想!”秦诤气得够呛。 这房子即便再不值钱,卖个四五十万总有的。虎少倒是打的好算盘。 更关键的是,这房子是秦诤父子安身立命的场所,没了房子难道让他们父子去睡大街? “这可由不得你不同意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你难道还想赖账?要不,我们找你女儿要去?”说到秦诤女儿,虎少眼睛骤然一亮,脸上露出色眯眯的表情。 秦诤女儿可是一个大美女,现在正上大二,又鲜又嫩,如果能够将他女儿弄到手,那得爽死。 “敢?你们要是动秦余一下,我就跟你们拼了!”秦诤拿起桌上一本书,狠狠砸向虎少。 秦余就是秦诤女儿。秦余庆则比姐姐多了一个字。 虎少故意不躲闪,任由书砸到身上。 “哎哟,我受伤了,我肋骨被砸断了……秦老头你的账单要加上我的医药费。”虎少顺势倒地,演得惟妙惟肖。 面对这种地皮无赖,秦诤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气得身体连连颤抖,却是无可奈何。 “师兄,爷爷那幅字就是被他们拿走的?”这时,王庸忽然开口问道。 秦诤一愣,随即点了点头。见王庸似乎想要出头,赶紧劝道:“王庸,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这些人无法无天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。别因为他们搭上自己。” 王庸回头一笑,没解释。然后慢悠悠走向倒在地上的虎少。 秦诤则一脸的担忧,真怕老师这个唯一的孙子会出点什么事。那时候,他即便死,也没脸见老师。 第(2/3)页